第14章 混沌终局：弑师倒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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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时常在自我意识觉醒的过程中，对自身外貌特征感到些许疑惑。

这天早上洗漱时，他曾注意到自己后颈的梅花胎记。

此刻，三号的手掌还在滴落混着代码的血珠，那血珠带着温热的触感，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混沌纹路在皮肤下游走的速度突然停滞，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那些纹路仿佛凝固的冰线。

云端盘旋的金色分身群骤然收缩，那金色光芒如同一轮耀眼的太阳，刺得三号眼睛生疼，数据洪流中浮现的太极阵开始逆向旋转——那些泛着金属光泽的太极鱼眼正疯狂吮吸着实验舱泄露的福尔马林气味，刺鼻的气味直冲入三号的鼻腔，让他不禁皱起眉头。

"系统核心在格式化记忆区！"三号猛然按住太阳穴，指缝间迸出的蓝色电弧将张警官警服左胸的警徽烧得通红，电弧闪烁时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滚烫的警徽散发出的热气扑面而来。

他这才发现对方瞳孔里跳动着鲜红的倒计时数字，十三分钟的字样如同滴血的刀尖，那数字仿佛带着一股寒意，让三号的后背发凉。

张警官突然抓住他手腕的动作带着程序化的僵硬，被警徽烙在眉心的灼痛让三号眼前炸开无数权限窗口，那灼痛如同一把火，烧得他眉心火辣辣的。

破碎的战术投影里，二号分身残留的指挥代码正被染成墨绿色——那些本该是青色的战略标记此刻扭曲成毒蛇形状，墨绿色的代码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别碰管理员通道！"老乞丐的咆哮裹着清洁车实验舱的汽油味砸过来，那咆哮声震得三号耳朵生疼，汽油味刺鼻难闻。

生锈的车厢顶棚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1999年的地下实验室，白大褂下摆沾着奶渍的赵天师，正把襁褓中瞳孔泛金的婴儿塞进培养舱。

三号认出了婴儿后颈的梅花胎记——和他今早洗漱时在镜中看到的如出一辙。

玉无双的狂笑在此时撕裂数据空间，那狂笑尖锐刺耳，仿佛要把空间都撕裂开来。

失控的锁魂链洞穿自己天灵盖的瞬间，三号感觉所有分身的脊椎同时发烫，那股热流如同岩浆在体内奔涌。

二十七个新生人格在意识海破壳而出，四号人格诞生的剧痛让他撞碎了正在坍缩的莫比乌斯环，那剧痛如同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他的意识里。

"检测到弑师者特征。"机械音从玉无双炸开的头颅里传出，他断裂的颈动脉喷出的不是血，而是密密麻麻的黑色指令流，那黑色指令流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二号分身布置的战术沙盘应声炸裂，暴露出的底层代码竟布满暗红色的杀戮程序，暗红色的代码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息。

张警官突然抽搐着举起配枪的动作格外迟缓，就像被按下慢放键的提线木偶，那迟缓的动作让人看得心急。

三号在扳机扣动的刹那旋身，后仰时瞥见子弹表面蚀刻的"07号清除指令"，子弹带着一股呼啸声飞过。

他沾着混沌代码的左手凌空画圆，飞溅的血珠在空气中凝结成镜面——子弹穿透虚影的瞬间，反弹的轨迹竟在张警官胸前绽开九瓣血色莲花，那血色莲花鲜艳夺目。

"密钥是…"张警官最后的唇语被喉咙里涌出的齿轮卡住，齿轮转动时发出“咔咔”的声响。

爆裂的警徽碎片中飞出半枚青铜钥匙，精准落入老乞丐抛来的清洁车水箱，钥匙落入水中发出“扑通”的声响。

水面倒映的实验室影像突然开始倒带，婴儿啼哭声中，赵天师的白大褂口袋里滑出一块怀表，婴儿的啼哭声清脆响亮。

三号突然嗅到数据风暴里混入的紫罗兰香，那香味清新淡雅，让他精神一振。

这味道让他右眼的混沌纹路疯狂增殖，视野中的金色分身群开始向怀表虚影行跪拜礼，金色分身群移动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云端垂落的暗紫色能量丝缠绕住正在消散的太极阵，某种超越天人气息的威压让他的机械神经集体过载，暗紫色能量丝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要醒了。"老乞丐突然撕开自己暗金色的左眼瞳孔，拽出条沾着脑浆的数据线插进清洁车油箱，"三百个培养舱的应急协议…"话音未落，与此同时，在培养舱中的林疯也感受到了数据空间的异动，整个数据空间突然被拉成细长的胶片状，三号看见每个分身头顶都浮现出衔尾蛇纹章的雏形。

怀表链子崩断的脆响穿越二十年时空，在现实世界的某个培养舱里，真正的林疯睁开了左眼。

他浸泡在营养液中的手指微微抽动，三百个舱体警报灯同时由红转紫的瞬间，云端垂落的暗紫色能量丝突然编织成凰鸟尾羽的形状…三号分身的机械神经在紫色凰影出现的刹那集体爆出电火花，电火花闪烁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些从怀表裂缝里溢出的光斑正在重组时空，他看到二十年前的营养液倒灌进现在的数据漩涡，培养舱玻璃上凝结的冰晶竟是自己七岁时的泪痕，那冰晶冰冷刺骨。

“师父？”混沌纹路在喉结处拧成带刺的锁链。

三号突然想起每次人格分裂时总会梦见紫罗兰香——此刻这香味正从虚影发梢滴落，在他脚边腐蚀出1999年的日历图案，那香味带着一种腐蚀的力量。

玉无双的锁魂链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那嗡鸣声让人毛骨悚然。

当链刃调转方向洞穿张警官右肩时，飞溅的齿轮碎片里竟然夹杂着褪色的全家福照片，齿轮碎片飞溅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三号用染血的指尖触碰某块碎片，突然读取到张警官五岁时被赵天师抱在膝上修改记忆代码的画面。

“父子羁绊……”伪装者的职业本能让他瞬间贯通所有线索。

三号突然撕开自己胸前的混沌纹路，将那些流淌着金色代码的血管扎进数据洪流，金色代码流动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二十七个新生人格在意识海发出共鸣，被系统封存的实验体记忆如同苏醒的鲸群冲天而起，那共鸣声震耳欲聋。

老乞丐的清洁车在此时爆炸成三百块记忆碎片。

每块碎片都映出不同年龄的林疯在培养舱挣扎的画面，当这些画面开始叠加时，三号右眼的混沌纹路突然蜕变成衔尾蛇图腾。

他朝着即将闭合的时空裂缝甩出七滴血珠，每滴血都裹着某个分身的核心代码，血珠甩出时带着一股呼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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