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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的。”
卫汐月再次用力点头，一脸小学生认真听课的样子，还差胸前佩戴一朵小红花。
唐妤宁本来想要问的情况，给她这副傻样儿整忘了，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你参加比赛的初衷是什么？”
“报名可以抽奖，挺好玩儿的。”
卫汐月实话实说。
唐妤宁嘴角微微抽搐：“哦？中奖了么？”
“嗯嗯，中了五块钱！”
说完又补了一句：“虽然不多，但五块钱也是钱啊！”
“……嗯。”
唐妤宁不动声色地微笑，继续问：“有参加过艺术类的专业培训吗？”
透过这姑娘浓浓的土味气质，她暂定的印象是：一个超大号景泰蓝花瓶。
卫汐月咬住了下唇，犹豫道：“我不知道算不算，嗯……小时候上过表演课，学过一点乐理，这几年在影视基地当群演。”
说这话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姜妍，一个真正的演员，而不是明星。
唐妤宁把心里那个“土气傻妞”的印象词加上。
啧……
“大学念的什么专业？”
“我没有上大学。”
“？？？”
“电影学院没考上，不想去学别的，就直接到影视基地当群演了。”
卫汐月说得一脸轻松，好像这根本就是件无足轻重的事。
不过，唐妤宁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
啧，有情况。
对于流量花瓶来说，学历并不是很重要。
但是唐妤宁对学历有着深重的执念。
她笑了笑，松开十指，身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口是心非道：“我们公司办这个节目的初衷……”
说了很多华丽的空话，一句重点内容也没有，卫汐月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耐心听她说完。
唐妤宁像一只慵懒的猫。
可是卫汐月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这样吧，先签练习生合同，公司会安排专门的老师给你培训一年，练习结束后，看你的表现再签正式的经纪约，能接受吗？”
“当然，练习生期间你也可以从事演艺活动，公司会为你配置专业的团队。”
唐妤宁接着补了一句。
卫汐月想都没想就答道：“好。”
爽快。
唐妤宁笑得更亲切了，利落地拿出两份备好的合同，连同笔递给她：“仔细看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卫汐月接过合同翻了翻，大概扫了几眼，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唐总。”
她收下了自己那份。
“合愉快。”
唐妤宁歪着头伸出手，卫汐月一愣，“嘿嘿”笑了两声，与她握手。
.
小七把偶像带去了艺人经纪部，接下来的事宜自有人安排，她屁颠屁颠地回到总裁办公室，煮了杯咖啡送进去。
唐妤宁刚挂掉一个电话，嘴角带笑，看来心情不错。
小七观察到她用的是办公室座机，那么必定是打内线，说的也肯定是公司内部工上的事，再瞎猜一番，八成跟卫汐月有关。
“唐总，咖啡。”
小心翼翼地放下。
“嗯，放着吧。”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您为什么要让公关宣传部买水军黑卫汐月，这样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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